一起來去參加坎城廣告獎吧!

1 月 / 18 / 2004

大家,我們的網站首頁點擊次數快要破萬了。有些人建議要網聚。但我覺得,咱們還是辦點更有意義的活動──我們一起來去參加坎城廣告獎吧

在這裡有我2002年去以後回來寫的報告

坎城廣告獎每年都在六月底的最後一週舉行,要去的人,現在就應該開始省錢了!

建議大家每個人找一兩個人合交報名費輪流入場。也一起分擔二星旅館的雙人房花費。還可以一起租一間公寓喔!(今年我搞不好就會這樣。)

很有錢的人請不必跟我們一起。還有如果是公司會幫你們出錢的也請自便。我希望跟不會想要等到公司送你去才去的人一起去參加坎城廣告獎。

有想去的人可以先來信報名或問問題。

不,我不會幫你訂機票和旅館。,可以問我跟機票和旅館有關的事。那邊我還蠻熟的說。

創意創業者可以看的書

1 月 / 17 / 2004

今天看到正想要創業的創意總監朋友在看這本書“創意的生意面”(The Business side of creativity)。他說不錯,所以我也想來買。不過點進去之後看到不少平面設計者的“輔導就業”書。還真不知道怎樣取捨。

誠品有在賣“Pro Logo”這本書

1 月 / 16 / 2004

前幾天去誠品時看到一本叫“Pro Logo”的書。看書名,也想得出它是故意要跟“No Logo”這本書打對台。是的,兩位作者──在歐洲有名之MBA學校ESSEC教MBA及MBA之“奢侈品牌管理”的兩位教授,(教“奢侈品牌管理”的這位教授當過Ferragamo、Loewe,及Bally等的CEO及總經理等。)在本書中多次提到No Logo所引起的“對品牌(這概念)的負面傳播”,頗有寫此書就是要導正No Logo一書的壞影響之味道。

但我買這本書是因為兩位作者都是歐洲人,都是在ESSEC教書,他們的研究態度和引用的論述都跟一般美國學者不同。(連每章開頭的引言都是引法國小說。)其中也看到很多如對斑尼頓廣告之聳動廣告手法的效果研究等。好像挺有趣的。

書不是很好讀,不過呢因為既然書都已經運到誠品了,大家都該快去翻一翻。因為如果書已到台灣你在誠品買就比自己去網路買便宜。(在敦南店的位置是在新書架的左邊。)定價是890元。

還有這其實是一本品牌管理教科書。不是文化論述。

來信精選,和循例囉嗦一番

1 月 / 16 / 2004

最近收到一些讀者的來信。或是透過本來就認識我的人連上線。來信多半是語帶鼓勵的。謝謝大家。下面一封是因為我覺得所提的問題可能相當有普遍性。徵得同意後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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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信

小魚你好,

因緣際會不經意找到你這個網站,十分喜歡!我原本也是撰稿員,曾在香港4As(JWT, GREY etc.)工作,雖然現在已不能再在廣告界工作(因經濟太差,廣告業下滑,加上歲月催人…),對於一切有關廣告的東西仍是十分喜歡。看到你的stories部份真的十分驚喜!我可是Neil French的「文迷」!David Abott 在 copy book收錄的chivas regal文案也是我酷愛的作品。

不知道你的stories是不是有原文(英文)版本呢?當然我不是說譯本不好看,我更是非常欣賞你的翻譯功力!只是希望有機會看到「原汁原味」的文章吧,尤其是Neil French…想像他一邊吸著雪茄一邊在說話的樣子…不得了!

只是後悔為什麼當我仍在廣告界工作時沒有這麼多有水準的網站…當年的archive也只能一本本昂貴的買,唉…

Juliana (對呀我可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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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答

Juliana,

謝謝來信。

我的網站上登的都是我自己採訪的。要不然我沒有著作權。除了Neil French那篇的英文始終沒有整理出來。(因為當初發表時就是中文。)其他還有Publicis那篇也是先以中文發表。(但他們自己因為很喜歡有翻成英文。)其他都是先以英文發表,在最近幾年的Archive上陸續刊出。所以阿,說原汁原味……這是個很有趣的問題。因為我覺得這牽涉到一位以中文為母語的採訪者的工作,加上中間常常都會被以德文為母語的編者和校對的刪改──有時我覺得這樣的刪改失卻了當時的現場互動。特別是這樣的採訪常常可以牽涉到至少三四個國家的各方關係人,經過網路用電子郵件一起工作。而主編那邊常常對於什麼樣的東西有趣,跟我想法不同。比如,我後來才知,其實Neil French的故事,他跟Archive當初的採訪者也說過,但他們覺得很無趣。而沒有用。(而Archive所刊出的Neil French採訪我才覺得無趣呢!我個人覺得,身為一位女性採訪者,跟男性採訪者不同。男性採訪者──特別是如果本身又在廣告界工作─好像很難抗拒在採訪中証明本人不比受訪者差的衝動。)

我還有好多東西想放在網站上。但是時間總是不夠。過年時,也許能再接再厲再整理出一些東西。

(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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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na後來再回信時說她對我對男性採訪者這段的評語“沒想過”。嗯。我有一直在想。在此也可補充另外的經驗:話說我從在台灣的雜誌社(就是廣告雜誌)工作時,一直以為記者和受訪者的關係是對立的。好像記者就要去想出很厲害的問題把受訪者一棒打倒那樣。在1999年初我有個機會帶Archive的出版人(老板)Walter Luerzer一起到上海去拜訪相關單位。記得是在“打的”(搭計程車)時討論到當時他接受《明鏡》週刊專訪,而後來轉載在Archive的訪談。其中有一段,《明鏡》週刊的記者問Luerzer先生廣告到底是在幹嘛,他在奧地利的大學當廣告教授倒底教什麼的問題。Luerzer先生的回答是要記者看當時一張牛奶廣告(畫面是送牛奶工人的X光照片),說出該廣告的寓意。結果記者故意答說:“喝牛奶會死。”我說這樣的採訪真是太好笑了!記者的反應很有娛樂性。Luerzer先生告訴我,其實那段採訪是後來放上去的。因為“採訪是一種合作,雙方一起提供具有娛樂性的產出。”當時我真的覺得非常驚異。(是明鏡週刊耶!那麼有名的雜誌,也會修改採訪內容?)這對我後來的採訪方式有所影響。我變成一個比較會傾聽的記者。而不像Archive原來的主要採訪者Hermann Vaske那樣──他非常會打斷受訪者而談自己。(刊出的採訪通常經過大幅潤飾。)而且他的採訪比較具有表演性質。比較會有聰明厲害的“話”。我自覺我的採訪比較……人性?婆婆媽媽?但我喜歡這樣。喜歡受訪者跟我說很多心裡的話。

而且我最喜歡的是聽到受訪者(如Neil French和很多其他的人)一邊跟我說話,一邊不斷問我,“奇怪,為什麼我會跟你說到這些?”

矽谷的創業精神和廣告業的創業精神

1 月 / 15 / 2004

昨天和同事聊天時,終於了解為何我那麼喜歡《晚班裸男》這本書。(對我來說想法總在跟別人說話時產生,在說完後忘記。因此提醒自己,這回一定要馬上寫下來。)

我在廣告公司有個兼差,每週一次準備一些東西和大家分享。有時是看廣告獎的得獎作品,有時是看一些廣告業相關的書和資料。雖然我會問大家,“今天要來上課嗎?”可是我不會覺得廣告真的有什麼東西可以“教”。但如果有東西可“學”,我覺得那就是一種信念。一種“我應該也作得到”的信念。

說真的,我的採訪工作讓我有機會跟很多非常成功的廣告人有當面接觸的機會。我和其中許多人保持聯繫或成為朋友。從這些經驗中我覺得,要在廣告業成功,真的,那就只是態度和信念的問題。──你相不相信廣告可以fun,可以不必總是客戶命令你,的確有機會作出得獎甚至偉大的作品?

而這跟宗教一樣,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我工作的廣告公司不是那種以得獎出名的公司。相反的我們被沒有安全感而每年必比個好幾(十)次稿的客戶折磨得很慘。這個經驗對於我的採訪很有幫助,使我去採訪時,更有興趣問“你們到底怎樣作到的?”而不是一些形而上的美學與玄學辯証。而採訪Mother的Mark Waites,我也一直逼問他,為什麼Mother可以獲得這麼高的聲名(和利潤)。他的回答也一逕簡單:Mother當然只做適合自己的客戶。我問他,可是不是大多數的廣告公司都還是會去追逐不適合自己的客戶?他想了一下,回答是:“可是那沒道理阿!”

Mark Waites其實很受不了被採訪。所以當採訪刊出,他收到來自各國的許多來信時,非常意外。他寫信給我告訴我這件事。我則回信問他那來信都說些什麼?寫信給Mark Waites的人,多半是表示羨慕、羨慕、非常地羨慕──對於Mother總是開除不適合的客戶;對於Mother總是可以不去比不適合、想法不同的客戶;對於Mother總是能得到“要不然就非常喜歡我們,要不然就再也不會出現”的客戶。我回信給Mark Waites:“我告訴過你的。你們的特別之處就是別人覺得很難的,你們作得到,當然令人羨慕。”

這次在印度時遇到另一位非常成功的創意人Jeff Goodby(極其成功的Goodby Silverstein & Partners的創辦人之一和創意總監)。跟他請教這問題。他的答案也是一樣:人生那麼短,為什麼要作不好玩的事?一定要好玩才行。所以他們會花“百分之兩百”的力氣去比稿。一定要好玩到即使沒比到也不在乎。一定要好玩。

這是一種宗教。可以好玩,必須好玩。而且沒有理由不好玩。

你相信嗎?你相信嗎?你,相信嗎?

在矽谷的這些人相信。書中記敘了來自各方,在這裡看到夢想的小人物。其中有些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有些人自我懷疑。有些人則從不放棄夢想。

如Hotmail的創辦人巴提亞(Sabeer Bhatia──剛好是個印度人!)。他在矽谷的創業者中留下的傳奇是,那個被20家創投公司打回票,終於創業成功,並把Hotmail以四億美元賣給微軟的人。而他成功的道理──他發現,所有那些寫下矽谷創業傳奇的人,跟他一樣,都只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們作得到,他應該也作得到。

這,就是我喜歡《晚班裸男》這本書的原因。在廣告業今天很難得一見的創業精神,在這本書裡澎湃著。那裡有相信“我也作得到”的人。有很多、很多這樣的人。

Jeff Goodby說,他覺得今天的廣告業跟他們當初最大的不同就是,願意創業的人少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也許是怕吧!大家不想放棄固定的薪水。怕手上有房貸和汽車貸款。可是“長久來說,自己創業是賺得比較多的。雖然一開始有一段很困難的時間。大概大家都因為那樣而害怕。”

也許是這樣?

我vs. Archive的主編

1 月 / 13 / 2004

前兩天把時報亞太廣告獎的金獎作品傳去給Archive的主編。他馬上選了其中非常多作品。但對於公共服務類的金獎──男孩樹上吊,壞人把他打。他朝壞人呸。字幕:該呸則呸不隨地吐痰這是我們的傳統美德。他說他看不懂。我於是給他翻譯。看完翻譯他的回信是:

我還是不懂。這到底是要推廣什麼?是要吐痰?還是不要吐痰?傳統美德?他爸爸是誰?是被群眾吐口水的叛徒?還是這男孩是扮演某個老人?還有為什麼這個男孩被吊在樹上打?這些都讓我很困惑,雖然也很著迷……

我既不困惑也不著迷,我有點累……

晚班裸男,讚!

1 月 / 11 / 2004

最近很明顯比較少經營網站是因為忙著讀書。──從準備去印度之前,重新發現在圖書館借書之美好後,就大量擴張我的借書信用──辦了中央圖書館台灣分館的借書證(可借五本兩週,續借兩週),把台北市立圖書館的借書證重新找出來(可借五本一個月,再續一個月),加上因為在大學當監任講師可以借20本書(借期兩個月再續兩個月),家中隨時都有30本以上的書待讀。

最近很喜歡的作家是韓第。特別是他對公司為何存在等議題的思考。(下次再談這一點。)也是因為韓第我終於找到對我的工作方式很好的說明方式──原來我過的是“組合式(portfolio)人生”。也就是說,我這種“星期一是大學講師,星期三是廣告公司顧問(講師,whatever),其他時間的話是廣告業記者和研究者”,往往無法一句話清楚回答如“你是作什麼的?”這種問題的狀況,是韓第早就預測將會發生的社會趨勢。

昨天看了很棒的一本書則是《晚班裸男》(The Nudist on the Late Shift),中文版是由大塊出版。首先值得一提的是譯者是趙學信。顯然譯者本人是“內行人”,將這本以矽谷人物(vs.一般此類書籍的“大人物”)跟他們的工作內容翻譯得非常清楚明確,對一般譯者在對IT產業了解不是那麼精到的狀況下誤譯或直譯的名詞也都正確翻譯與說明。這真的需要對這個產業的人、事、物都有非常深入的了解才作得到──特別IT是對外行人來說那麼技術相關的產業。而議者竟然專業到可以在譯出之後還追加一個後記,交待書中各“小人物”的下落。這是本讓我會直接推薦中文版的翻譯書。

當然應該是原書本來就寫得很好。據譯者在後記中的說明。此書在1999年下半年出版後,得到許多報紙“年度最佳書籍”的榮銜。作者本人還被《時人》雜誌選為“年度最性感作家”──略遜李察‧基爾一籌而未被選為“年度最性感男人”。看得出作者必定是位討人喜歡的人物,因為他跟矽谷的各種怪人好像都能結為好友,可跟怪胎軟體工程師一起去飛輕航機。又跟人所難解的科技大師一起去搭氣球,還能在“不知道將來的主題,也不知道會刊登在什麼媒體,因為這都要視將來的觀察結果而定”的狀況下說服未上市的IT公司總裁,從而獲得一路跟隨觀察整個IPO過程的機會,從這些一般人所難見的角度去觀察體驗矽谷人物的生活種種,加上他對IT產業的了解,寫出了這本很好看的科技產業書。

去找來看吧!

Archive正在甄選下期作品

1 月 / 10 / 2004

鑒於我也是廣告檔案雜誌在亞洲的“連絡人”(不要問我什麼意思,反正就是說我是此雜誌在亞洲的一個人,好像也只有我一個人),向大家吆喝一下:

喂!現在在收件了!

我們正在挑選會收錄於下一期雜誌的廣告影片作品。這期因為從時報亞太廣告獎的得獎作品中挑作品的緣故,已經選了很多亞洲作品。(幾乎所有金獎作品都上了!)

但是,如果你覺得你的作品很棒,還是放馬過來。把附有英文字幕的影片m-peg檔傳過來。我會傳到Archive主編的電郵地址直接甄選。

我有點搞不清楚現在是選哪一期了。應該就是2004年的第1期。

特別對來自於中國大陸的創意同仁喊話:投稿請附英文翻譯。Archive的編輯人員中並沒有講中文的。各位看到的中文版是在香港/深圳就全球統一版本翻譯印製。中文版的製作者並不負責作品篩選或全球統一版本的編採作業。你投稿是投到奧地利。身為亞洲聯絡人和採訪者之一的我是住在台北。作最後篩選的主編是奧地利裔的德國人,他不懂中文。各位大量踴入奧地利辦公室未附文說明或翻譯的投稿已經讓主編大人快抓狂了!

帶學生去異言堂

1 月 / 07 / 2004

今天要帶在某校“國際學院”兼任教廣告的學生去異言堂。由我的大學同學,(好像是)異言堂的創意總監宋國臣看學生的作品集。這是我們這學期的“期末考”。

星期一時我已經先在學校的課堂上看過同樣學生的作品集。因此現在相當緊張。(一定是我緊張。而學生本人不緊張。)──學生有15個人,已經足夠顯示出什麼樣的個性都有:有總是很努力,但還沒開竅的愣小子。有大多時間都不大努力,但總是運氣好也反應快的。(個人讀國中時也常都是在美術課要交作業的那一節才當著老師的面開始作而得高分,因此自覺對此種學生也不可太嚴厲。)當然也有總是把該作的事乖乖作好的優等生。和幾個天份超出預期的有趣學生。不過學生就是學生,大多不食人間煙火。星期一的作品集review時間,很多人是上台去當場畫他的作品。而且看起來頗不慌不忙狀。(我則是很急,我如果沒趕上6點鐘的校車回台北,再下一班是晚上9點。後來是在校車已經開動時半路去攔截而勉強趕上。)有人,到當時還搞不清簡報的內容,而回應錯了。(其他有概念的學生則解釋給他聽。)

我一直在想大學時教過我們的老師。其實對學生來說,教學的關係還是一對一的,所以永遠不會知道“別人”到底交出什麼樣的作業。我在大學時成績總是很好。研究所時也都是全A+。所以要到自己教書才會想到當初為何有老師會跟我們當場抱怨我們交的報告的檔案夾各自不同,他看不舒服。(當時覺得這位老師略有點無聊。現在忽然在想,我們班上當時有近60個人耶!60個人的大班,學生各以自己的理解繳出一份報告,當老師的真的會眼花撩亂到要抓狂。況且教書的錢很少很少耶!願意遠道來給我們上課的老師──特別是業界的老師,辛苦您了!)

總之,特別囑咐了宋國臣,請他務必好好給學生一次“實際”的經驗。讓學生對真實世界有點概念。

“要留下傷痕就是了?”宋問。“是阿!這是個很重要的任務呢!”我說。

印度、印度

1 月 / 05 / 2004

從印度回來之後忙著(1)生病;(2)讀書;(3)寫稿;(4)偷懶。

昨天終於把相關的報導上線了。再下來即將整理在印度拍的相片。

自己打造亞洲廣告會議學習護照是我整理AdAsia主講者出過的書。坦白說因為大家講的內容也跟書差不多所以有看這些書也等於有去啦!